夜幕,才刚扯下来,还没来得及铺满整个中国北方,天上就出了件大事。
那道光,真的没法形容。毫无预兆,就那么刷地一下,从西到东,拉开了一道长得望不到头的口子。不像流星,流星是坠落,是告别。这东西不一样,它像是有生命,在天空的黑丝绒上缓缓地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散步。北京城里,刚下班的人堵在三环上,都忘了按喇叭,一个个伸着脖子,手机举得老高。往西去,山西的村子里,吃完晚饭出来遛弯的老乡,叼着烟,愣在那儿,烟灰掉了一地都不知道。再往北,内蒙古草原上,那光带简直就像天神喝醉了酒,随手在天上画下的一道银河。
社交媒体?那不叫炸了,那叫核爆。一瞬间,所有人的朋友圈、微博,都被这道光给占领了。“这是啥?”——废话,这三个字估计一晚上被问了几十亿遍。有人说是U-F-O,说得有鼻子有眼,就差拍到外星人招手了。有人扯得更远,说是天门开了。当然,理智点的,猜是某种飞行器。可问题是,谁家的飞机,能飞出这种动静?能在几千公里的尺度上,给整个华北的人来一场现场直播?
大家都在狂欢,都在惊叹,都在用自己贫乏的想象力去解释眼前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景象。但很少有人知道,这道看似浪漫甚至有点神圣的光带,它的背后,根本不是什么诗和远方,而是一场冰冷的、足以让某些人彻夜难眠的技术风暴。
很快,就有专家出来科普,说这叫“暮光效应”。简单说,就是地面已经黑了,但几百公里高空的大气还被没落山的地平线下的太阳照着。这时候要是有个飞行器飞过去,它排出的尾迹,那些微小的冰晶颗粒,就会像一面巨大的镜子,把阳光反射到我们这些已经陷入黑暗的地面上。
解释得通,非常科学。可这反而让问题变得更吓人了。
到底是什么东西,能飞到那个凡人勿近的高度,还留下了这么一道经久不散、横跨数省的“疤痕”?
说起来也挺有意思。就在几个月前,大洋那头,特朗普还在白宫里,唾沫横飞地向全世界推销他的“金穹”系统。那PPT做得叫一个漂亮,那概念吹得叫一个科幻。要在太空里撒满成千上万的卫星,用激光把所有射向美国的导弹,在它刚起飞的时候就给烧成灰。听着是不是特有安全感?“美国最强盾牌”,他原话。
结果呢?布鲁金斯学会的大佬迈克尔·奥汉隆当时就说了句大实话,他说你搞这个,试图拦截一切,连俄罗斯的核弹都想拦,你这就是逼着全世界跟你重新玩命,搞军备竞赛。
话还没凉透,现实就给了个回应,而且是极其响亮、甚至有点羞辱人的回应。你美国的“金穹”还在发布会上,还在国会的预算申请里,还在承包商的电脑里。对不起,中国的“金穹”,已经用一场全民目击的天文奇观,宣告了它的存在。
一个星期后,谜底揭晓了一部分。航天科工那位姓张的总师,在一个内部会议上公布的数据,后来流传了出来,让所有懂行的人后背发凉。早在前一年的压力测试里,他们的系统,就已经能同时盯着1274个假想敌,识别率99.7%。最要命的是拦截反应时间——0.8秒。从发现到“开火”,不到一秒。
中美都叫“金穹”,但骨子里完全是两回事。美国人想一步登天,搞天基激光,结果发现技术和钱都不够,成了个大饼。中国人呢,脚踏实地,从地面开始,“陆基为主、天基为辅”。成本,据说只有美国方案的五分之一。但每一项技术,都拿出来溜过,都见过真章。
高超音速导弹,这几年简直成了神话。什么“暗鹰”,什么“匕首”,飞得又快,轨迹又骚,蛇形走位,在大气层里打水漂。怎么拦?这就像你在北京,要用一把狙击枪,打中一个在上海上空高速飞行、还在不停躲闪的硬币。俄乌战场上,“爱国者”为了拦一枚“匕首”,经常是几枚甚至十几枚拦截弹打出去,还不见得能捞着。
但就在今年三月,酒泉那边,我们干了件大事。一枚靶弹,模拟的就是这种最难缠的高超音速目标,以10马赫的速度在大气层里扭来扭去。结果呢?“动能-3”拦截弹,一发入魂,干脆利落。美军自己搞类似的测试,成功率多少?三成。说真的,这都算乐观了。
凭什么?中国的底气在哪?一个代号就够了:红旗-19。
最先是《南华早报》捅出来的,后来央视也间接证实了。红旗-19的拦截高度,600公里。
600公里是什么概念?你得抬头,脖子仰断了都看不到的高度。韩国部署的萨德,吹上天了,拦截上限也就150公里。红旗-19直接把防线推到了太空边缘。所有弹道导弹,飞得最稳、最傻、最容易被打的时候,就是它飞出大气层,在中段滑行的那个阶段。红旗-19干的,就是在那个“黄金窗口”里等着你。它不等你冲进大气层开始秀操作,还在外太空梦游的时候,就一巴掌把你拍死了。
而且它还特别“聪明”。萨德很大程度上得靠地面的大雷达手把手地教它往哪飞。红旗-19不一样,它自己长了眼睛和脑子,红外加雷达复合制导,能自己找目标,自己修正弹道。就算你用强电磁干扰把它眼睛闪瞎,它也能凭着别的感觉摸过去。配上它那能看4000公里远的610A雷达,和能同时指挥6枚导弹打不同目标的780雷达……这已经不是打靶了,这是在做一道数学题,而且答案是唯一的。
这套东西一公开,最睡不着觉的,肯定是五角大楼。他们费了牛劲,顶着骂名在韩国、在关岛铺萨德,想拉起一条围堵中国的弧线。结果红旗-19一出来,这条弧线就跟纸糊的没区别了。600公里的射高,覆盖的根本不只是中国本土,是整个亚太。美国的卫星看到的情况更让他们头皮发麻:在关键地区,中国已经部署了红旗-19和红旗-26组成的高低搭配双层防线,理论上的拦截成功率,超过了九成。
这意味着,美国在高超音速领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优势,几乎一夜归零。
印度也一样难受。他们视若珍宝的“烈火”系列,飞行顶点就在三五百公里,正好一头撞在红旗-19的枪口上。以前还想靠数量优势搞饱和攻击,现在这招,恐怕不好使了。更有意思的是,巴基斯坦转头就买了红旗-19。这已经不是军事平衡了,这是在给邻居上心理课。
当然,红旗-19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它背后,是一整个庞大的、想都不敢想的防御体系。低空有红旗-16、17;中程有红旗-9B、22;到了高空,就是红旗-19干末段的活,红旗-26管中段,据说后面还有个红旗-30,专门负责收拾低轨道上那些不听话的卫星。从地面到太空,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已经织好了。
现在,再回过头去想那天晚上,那道划破夜空的光。它真的不只是一场奇景了。
它是一个信号,是一个时代的注脚。反导系统,本质上是盾。但当你的盾,坚固到能挡住这世界上所有的矛时,这面盾,本身就成了最恐怖的威慑。它告诉你,我有能力保护我的国民,保护我的核心利益,而你,没有能力伤害我。
历史学家在很多年后,书写我们这个时代的时候,也许会把那个普通的秋夜,当成一个新纪元的开始。从那道光开始,世界,变得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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